早晨七点半，匆匆忙忙抓了两个面包，就往地铁站狂奔。每天跑到地铁口跟着人流往下冲的时候，总有几个亲切的声音在旁边跟行人打招呼，他们穿着蓝色的、红色的、黄色的挡风衣，身旁摆放了一个放报纸的小推车，手里抱着厚厚一摞报纸，不停地发放给准备搭地铁的人们。在法国，这些免费报纸的作用已代替了日报、晚报。每天清晨的上班时间，在地铁站或人流聚集的广场，你都能看到工作人员向行人发报纸。法国最知名的几家免费日晚报有《20分钟》《地铁》，以及各个城市的本城报纸。内容和所有我们熟悉的付费日报一样，大多是前一晚或当天凌晨国内外的各类新闻消息，以及生活、文化、体育、电影等服务类信息，编辑排版和照片质量都很专业。正因为免费报纸的存在，地铁里几乎没什么人看手机、玩游戏。我刚到法国的时候，居住在一个小城市里，人口不多，有轨电车上一般都空空荡荡的，只有几个人。有时候，我会拿着报纸和书，搭着有轨电车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，再坐回来，把电车当成了会移动的阅览室，和身边来来往往、上上下下的乘客一样倚靠着窗户，看完一份报纸或一本书，这感觉要比在图书馆里还惬意。后来到了巴黎，虽然地铁上人多且杂，但是读书看报的浓厚氛围还在。在法国，阅读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阅读让地铁、公交车变成了一个个“行走中的阅览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