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学上有个概念叫做“秃头论证”,说的是,当一个人头上掉一根头发时觉得很正常;再掉一根时不用担心;又掉了一根,仍旧不必忧虑……如此以往,一根根头发掉下去,最后秃头便出现了。我们的环境变化也是如此。森林正在减少,能在旷野见到的零星树木,再也见不到了;动物正在减少,能在旷野见到的狮虎豹,再也见不到了;空气、水质正在恶化,臭氧层空洞正在扩大……也许,在21世纪20或50、80年代,地球人蓦然回首,才会发现情况糟糕,却又无可奈何了。
突变是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,通过渐变发生的,而人们却总是后知后觉。但当我们惊觉时,事物往往已经发展到了无以挽回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