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毕业后,郎咸平顺利地考上了台湾大学经济学研究所。“那是台湾最好的经济学家摇篮,台湾财经界人物大部分来自那里。直到那时候,我爸爸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我以前是放牛班出生的。“我这个爸爸的反应也稍微慢了一点,10年以后才搞清楚儿子初中在干什么。”郎咸平说。研究所第二年,郎咸平的同学郑家钟在《工商时报》做记者,他把郎咸平也介绍到了报社当金融记者。“当记者是对我的一个很好的锻炼。那么年轻的记者,才23岁。”他前前后后做了两年记者。之后,郎咸平开始考虑跳槽转业,但是台湾职场似乎跟他较上了劲,他始终一无所获。“无奈之下,我只有考虑出国留学了。”他说。他申请了7所美国大学,只有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作了回应,而且没有奖学金。年轻的郎咸平也慌了神:“看来老师说得没错,我是没有什么前途了。”这所惟一接受郎咸平的学校,竟然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学校。“不知道是多烂的学校!真的,不是说笑,我到了沃顿才知道这所学校原来大名鼎鼎。”去是不去?还有两万美金的学费。此次郎咸平最终成行,完全是母亲的决定。“我的母亲对儿子的能力有着‘莫名其妙的信心’。当时我们家有两幢房子,其中一幢我妈妈把它卖了两万美金,准备给我出国交学费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