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写得其实可以,但要将‘捺’的运笔微微调整,你自己把握把握。"师傅的话还清晰回响在耳畔。微微调整?我觉得我的笔法如此拙劣,一个"捺",在师傅的笔下流畅自然,气吞山河,可我的这个"捺"简直就像是一只凌乱而又丑陋的拖把,糟蹋了原本洁白整洁的纸面。我将毛笔润了润,在宣纸上起笔、回笔、运笔,而后将笔重压,捺! 一瞬间, 一个拋物线般的黑线条出现在了宣纸上, 面目可憎,败笔!我狠下一点,墨色立即荡染开,仿佛在嘲笑我的笔法。"怎么?泄愤?"师傅走近,微微笑着。他提起笔,握着我的手,写下了一个"擦",运笔瞬间,我感到了笔杆在手中微转了一个方向。我恍然大悟地叹了声,师傅笑笑: "你明白这微小调整的意思了吧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