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爱迪生的幼年密友奇约恩特地从乡下赶来探望他。到了爱迪生实验室门口,他请看门人通报,看门人答道:“主人此刻有要事在身,不便通报,请到会客室等一等!”进了会客室,只见已有一位女客坐在沙发里埋头看书。过了半个小时,奇约恩烦躁地问看门人:“可以通报了吧?”看门人道:“对不起,请再等片刻。”这时,那位女客看了看手表,站起身来,低声与看门人嘀咕了几句,无精打采地走了。又过了一刻钟,奇约恩气呼呼地对看门人嚷道:“你到底给通报吗?你不要小看我这个乡下人,我……”话没说完,看门人问道:“你知道刚才的女客人是谁吗?”奇约恩说:“我远道赶到这里,谁管你们的男客女客!”看门人微微一笑,说:“跟你实说了吧,她是我们主人的太太!今天有事商议,已足足等了3个小时。主人今天工作没有完毕,她只得先回家去啦。”原来,爱迪生每天早晨走进实验室以后,就忘记了—切。工作没有完毕,概不会客,即使夫人要见,也只得“打回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