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坐下,长吁了一口气。随后大吼一声:“我要红子我先走!”“飞象!”“拱卒!”我不甘示弱。“拱左卒!”“上象!”……大约过了二十分,我们杀得不可开交,爸爸满头大汗,不停地用胳膊拂去汗水,然后手臂成“V”字状说:“哇呀呀!我的小马饿了,我要吃!我要吃!”说着便大肆吃起我的卒子来。但是爸爸一不慎重,吃卒子吃到我的“车”口上,我兴奋地吃去了他的马。爸爸见此状就急了:“哎哎哎,不算不算,我没看见!”边说还边拍桌子,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。看到此情景,我只得答应了爸爸。可谁知刚过了不一会儿,爸爸的马再次惨遭我的“毒手”。因为已经悔了一次棋,爸爸没有故伎重演,只是不服气地撅着嘴。这时,我认为好戏也该收场了,便向爸爸发起了猛攻,最终用很经典的连环炮战胜了爸爸。